绿酒朱唇_重生半岛演员转行当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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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酒朱唇》

 慕浅叹息一声, 没什么,就是见到了他儿子,有些惊讶。。

  时近八点,金色的宴会大厅内其乐融融,满座宾客掌声与注视中,纪随峰和沈嫣相拥亲吻。

  陆与帆朝现场灯光打了个手势,开始圆场:顾盼盼,你是不是被两位新人甜得晕过去了?人呢?

  林淑似乎真的很赶时间,有些焦躁地看了她一眼,要找什么你自己进去找,找完赶紧走!不许跟祁然乱说话,听到没有?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霍祁然看着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迅速就黯淡了几分,他没有回答慕浅,低头继续画画。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不幸的是,我们因为是局外人,所以才能以这样幸灾乐祸的眼光看待问题,当我们自己一步一步爬到学校校长副校长这样的位置的时候,面对两个礼拜的免费赴美旅游,自己是否能够拒绝,或者有我们幸灾乐祸的人想得那么多。因为什么都有代价,所以没有办法。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三重门》到今天已经印了100多万册,有时候想想自己都觉得吃惊。《三重门》其实也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比如过度游离于情节外的卖弄,也由于自己当时还是学生,经历不足导致文字上格外努力,也算是一种风格。写类似《三重门》这样的小说很累,首先没有什么情节,所以一定要在语言上特别精彩。我常常要求自己每一段都要出彩,可能中国现在的小说家都比较热衷于赋予小说各种深刻意义,所以我这样的比较少见。我觉得意义不用赋予,自己想什么写什么就能体现什么,比如通篇小说十分无聊,那小说的意义可以说是生活真无聊。

  当然也有很多英语很成问题的学生觉得英语没有用,其实不能这么说。任何东西学习到一个很高的境界都是很厉害的人物,不是说英语没有用,只是你的英语还没有学到可以用的地步。我觉得那些真正英语好的人挺厉害,无论和人对话或者看英文东西都很轻松。我英语一般,退学开始就停止了在学校里学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比在学校里反而有了进步,可能是老看国外的片子。但是,现在这么多××英语,或者什么什么培训班的,真是没有必要。无论父母或者孩子都可能是从要找工作去考虑,但是不见得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凑合能讲几句英语就把你要去了,这年头翻译虽然贵,但好歹还比嫖娼便宜,老板都能花那钱当然花得起这钱。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我只是觉得,什么都变得现实了,无论男女,可能纯真的爱情真的只能在学校里发生,我想,也只有在学校里才能不计较交通工具是一辆自行车,并且无铃。也只能在高中大学里,可能会不计较男友贫富,好看就行,在寝室的室友面前也显得很有面子,但是一出大学,看见你昔日的鸟朋友们都是奔驰来接的,或者办公室微微有姿色的女友们都是名车接送,可能车的牌子不尽相同,但是相同的是车里的人都很难看,这时候你是否会对你的骑自行车奔驰过来的男朋友依然像以前一样?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中国人有一个很错误的认识。我觉得有一个成语根本不能用在学生身上,那就是——不务正业。
  可是,中国小学的语文教育模式好像一直沿用初中高中,初中的语文教育已经显得重要性不大了,到了高中,语文就完全是一个陪衬,属于虽然可有可无但是不能没有的。语文从教会人认字之后就完全是一个束缚人的想象力的课程。尤其可笑的是对于一些所谓精彩段落的背诵和默写。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我要说明的是,在学校这个只有精神压力和自称精神独立的地方生活其实是没有什么压力的,我有时候也会感叹自己学生的生涯太短,但感叹归感叹,我是绝不会回学校当学生的,比如高官富贾有时偶然感叹乞丐真好,自由自在自食其力,但上天给他一个当乞丐的机会他绝对不会真的选择当乞丐一样。 -

  从小父母这样对我们说,你苦就苦高中三年,到了大学就开心了。所以我从小觉得大学根本就不是学东西的地方,是逍遥的地方。我觉得应该差不多的全进大学,然后大学才是受苦的地方,不行的全开除,然后给十分之一的人毕业证。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不幸的是,我们因为是局外人,所以才能以这样幸灾乐祸的眼光看待问题,当我们自己一步一步爬到学校校长副校长这样的位置的时候,面对两个礼拜的免费赴美旅游,自己是否能够拒绝,或者有我们幸灾乐祸的人想得那么多。因为什么都有代价,所以没有办法。

  只稍稍一动,脚后跟被磨破皮的伤口便钻心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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