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短_“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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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短》

 关键是,如果这当做是记忆力的一种训练的话倒也罢了,但是这往往被套上各种理由。这样的背诵其实对于语文或者写作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想无论如何,我上文很多话都比课本中要求背诵的几乎用800个汉字来形容一棵树的段落精彩,但纵然那样的精彩,我作为作者本人都完全不能背下来。所以可以想象当时的学生要有多么痛苦。。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抱歉。他说,临时有急事需要回公司处理,今晚怕是要失约了。

  沈暮沉和霍靳西并肩前行,走到沈星齐面前,霍靳西脚步未停与他擦身而过,沈暮沉则停下来拉住了沈星齐,压低声音道:你给我消停点!

  霍靳西没有回答她,甚至连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侧身与她擦肩进了屋。
  林夙于是向沈星齐告辞,挽着慕浅缓步离开。

  可是就是这个嘛!慕浅笑着走向他,原来真是落霍先生这里了!害我好找!

  她躺在柔软的被窝之中,眼前一片昏暗,根本不知身在何方。
  霍靳西啊。慕浅瞥了她一眼,同样是有钱人,你居然连他有个儿子都不知道?

  霍靳西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凑在一起的情形。

  林夙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柔软,如能抚慰人心。
  她本是屋子里最夺目的存在,却在那一瞬间,失了所有的颜色。

  霍靳西书房的窗户正对着林夙的家,是再好不过的观察地点,到这个时间,慕浅觉得差不多了。

  更加难以理解的是,背诵的内容往往要出现在试卷的阅读分析里,并且故意挖空一些地方让你填词,当然不能自己发挥,哪怕你想到比原话精彩100倍的语言。不仅是这样,挖空的词语一般更是让人发指:文中画线的地方应填词语是居然还是竟然。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有意思?林淑看着她,你是觉得有意思,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慕浅却忽然笑了一声,可是我挺好奇的。

  明亮的一束光投到顾盼盼原本所在的位置,座位上却是空空如也。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霍靳西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气息不见丝毫紊乱,目光仍旧深邃无波。

  纪随峰双目泛红地看着慕浅远去的背影,最终僵硬地转向另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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