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世界,彩色的他_我凌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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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世界,彩色的他》

 还是那种一看脾气就特别差武力值满点的类型。。

  迟砚也费解,半吊子回答:是啊,长得好看是我的错吗?

  奶茶店的电视在放综艺节目,孟行悠平时不大看这些,眼下无聊多看了两眼,觉得这节目名字有些眼熟,回想了片刻,反应过来是上学期迟砚跟他提过那个傅源修,迟梳的前男友上的节目。

  孟行悠好笑地看着他:你不知道她叫什么?

  贺勤第一次带班,情绪有些上头,他低头缓了缓,再抬起头时眼眶都红了,可脸上还是笑着的:我上学期说过,你们身边身后周围坐的人,这都是你们人生的一笔财富,等以后毕业了,工作了,再回想起来,高中生活还是很有意义的,现在你们不喜欢的人,也会变成你们记忆的一部分,都是你们在六班存在过的证明。

  没什么,随便聊聊。孟行舟点到为止,拿上东西说,让我出去。

  孟行悠倒真想听听他能放出什么屁来,一字一顿地说:陶可蔓,陶可蔓的陶,陶可蔓的可,陶可蔓的蔓,清楚明白否?
  迟砚对于这种犯了错还装蒜的事儿,一向瞧不上眼。

  一个又一个如刀子的词语钻进孟行悠的耳朵,心口被划得钝钝的痛。她一个人局外人尚且如此,她不敢想象迟家三姐弟特别是景宝听了是什么感受。

  周姨算是老邻居,也是迟母的同学,两家一直有点交情,前几年父母刚走的时候,没少照应他们三姐弟。
  迟砚靠着椅背,手臂搭在孟行悠的椅背上,孟行悠想起上次在校门口长椅坐着吃榴芒跳跳糖的事情,后背控制不住僵硬起来,她不想尴尬,正准备往前坐直的时候,迟砚的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不轻不重。

  怕什么。迟砚收回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侧头看着她笑,声音低哑,放佛自带回响:换着换着就回来了,又不会跑。

  旗子上引着校徽和班级口号,被做成了红色长条幅,本来是由两个班委举的。
  但这都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毛病, 比起施翘, 她算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室友。

  迟砚伸手从脑后把泳帽和泳镜一起扯下来,攥在手里,头发顺着脖子往下滴水,泳衣沾了水更贴身,前面微微映出腹肌的轮廓,孟行悠思维开了小差,偷偷数了一下,一共有八块,搞不好连人鱼线都有,虽然她没看到。

  迟砚看见她走过来,抬腿迎上去,自然接过她手上的东西,随意地笑了笑:今天你要来,景宝居然没有赖床,六点多的就起了。迟砚低头看见手上又是水果又是蛋糕的,顿了顿,说,你也太客气了,不用买东西。
  孟行悠耐心补充:你应该叫我孟酷盖,然后对话才能进行下去。

  迟砚清了清嗓,面不改色找了个借口:没什么,你继续说。

  以前傅源修的人设有多完美,现在崩塌后,就有多招粉丝的恨。
  每年运动会开幕式各班级入场向来是重头戏,各班都在服装上下足了功夫。

  孟行悠看贺勤这架势,真害怕他下一秒就会感动得仰头抹泪吟诗一首。

  迟砚怔愣几秒,随后反应过来孟行悠话外之意,心头涌上一股暖流,倏地笑起来。
  孟行悠唇角轻勾,一张娇俏可人的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情绪:不是想,是一定会赢。

  孟行悠往前缓冲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她撑着膝盖调匀呼吸,转头看见楚司瑶正拿着毛巾和水,像个小企鹅似的往这边奔,忍不住笑起来。

  迟砚本来没想动真格比,可看孟行悠这认真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不认真比一场实在是对不起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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