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鱼[年下]_除了他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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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鱼[年下]》

 迟砚见孟行悠这神采飞扬的样子,堵在心头那股闷气无声无息散了许多。。

  霍修厉深感无力,挥挥手往跳高那边走:你离吴俊坤那个死直男就差一张脸的距离,要不然你俩搞个组合出道得了,名字我都给你想好了,就叫注孤生。

  临近年关,等迟梳上完最后一天班,三姐弟跟着舅舅迟萧回了城郊别墅过年。

  月考过后,清明节收假回来,迎来这学期一大重要活动,春季运动会。

  迟砚气不打一处来,靠着靠背,懒懒散散地说:随便你。

  迟砚揉了揉景宝的头:别光脚,把鞋穿上。

  陶可蔓点点头,看见他们脚边的行李箱,提议道:阿姨还没打扫好,宿舍乱糟糟的,我请你们吃早饭吧。
  但说来也奇怪,孟行悠两次来迟家都没看见长辈,不管是迟砚、迟梳还是景宝,也从未提过关于他们父母的只言片语。

  体委抽签去了,比赛还没开始,楚司瑶拉着孟行悠在看台坐下,问身边的同学借了纸和笔,凑过来小声说:悠悠,我给你写加油稿,一会儿塞给迟砚让他念,你说吧,你想听什么。

  贺勤第一次带班,情绪有些上头,他低头缓了缓,再抬起头时眼眶都红了,可脸上还是笑着的:我上学期说过,你们身边身后周围坐的人,这都是你们人生的一笔财富,等以后毕业了,工作了,再回想起来,高中生活还是很有意义的,现在你们不喜欢的人,也会变成你们记忆的一部分,都是你们在六班存在过的证明。
  迟砚开始嫌池子里的水温太高:行,我不生气。

  比如平时动不动就把这点小钱、我请,不就是钱嘛、随便点我买单这种话挂在嘴边, 比如半天换一套衣服一周不带重样, 大到衣服包小到首饰无一不是名牌,比如随随便便就送人贵重东西, 宛如一个散财童子。

  迟砚觉得让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嘴巴里冒出什么干净话,实在是太过奢侈。他长腿一瞪,游出几米开外躲清静。
  你管我,我就乐意霍修厉带我去跑圈,不乐意你带我。

  霍修厉不比钱帆那个毫无求生欲的缺心眼,他求生欲都快溢出来了,收起不正经那一套,正色道:不想,我对我家狗拉的屎发过誓,这学期都不干架,安分守己,不给勤哥脸上抹黑。

  朋友就是要礼尚往来。孟行悠把帽子放下去,整理了一下头发,要是哪天我们不是朋友了,我就不回礼了。
  还担心什么勤哥,担心一下火锅店得了,有体委在,店会不会吃垮啊。

  裁判站在跑道边,举起手上的发令枪,说:各就各位,预备——

  小丫头下脚狠,孟行舟吃痛地嘶了一声,还没来得教训,人已经走远了。
  迟砚弯腰把地上的蛋捡起来,扔进食品袋里。

  霍修厉思索几秒,笑着说:有什么可图的,开心呗,玩儿呗。

  游泳池一共十条泳道, 非上课时间来这里的学生, 大部分以玩儿为主,正儿八经游泳的没几个。
  迟砚又会怎么看她,说不定觉得她跟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生,也没什么两样。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找谁哭去,谁来赔她丢掉的印象分。

  孟行悠记住刚才被烫嘴的教训,没有直接往嘴里喂,用筷子在碗里把饺子挑破,戳了半天也没看见硬币,撅了噘嘴:怎么我就吃不到硬币啊?

  大概谁都没料到景宝会摘口罩,方家三个人看见他的脸,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好像看见什么不吉利的东西似的,话都说不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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