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得其琛+番外_六邪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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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得其琛+番外》

 要应届大学生比要了一个处女还麻烦,首先怎么做都要从头教起,不能一上来就发挥作用,先把学校里学的都忘掉,然后忘来忘去没忘掉的可能才是很少一点有用的,最后好不容易教得能做点事情了吧,天之骄子的本色又出来了,觉得自己委屈了,觉得老板是傻逼,觉得公司太保守,觉得同事文凭太低,自己本事多大啊,开个小卖部还恨不得能上市呢。。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慕浅在沙发里坐下来,安静地等待霍靳西审问。

  看着纪随峰和沈嫣,慕浅轻笑着开口:我来可以吗?

  《三重门》到今天已经印了100多万册,有时候想想自己都觉得吃惊。《三重门》其实也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比如过度游离于情节外的卖弄,也由于自己当时还是学生,经历不足导致文字上格外努力,也算是一种风格。写类似《三重门》这样的小说很累,首先没有什么情节,所以一定要在语言上特别精彩。我常常要求自己每一段都要出彩,可能中国现在的小说家都比较热衷于赋予小说各种深刻意义,所以我这样的比较少见。我觉得意义不用赋予,自己想什么写什么就能体现什么,比如通篇小说十分无聊,那小说的意义可以说是生活真无聊。

  回廊曲折,细竹掩映,很安静,一路上都没什么人,廊下一片深蓝色的湖水,月上中天,映入湖中,是极致的景色。

  慕浅忽然头痛了一下,忍不住按住自己的太阳穴。
  因为伪本不断,所以在不能确定一本书是不是我写的时候,只要问新华书店有没有这本书就可以,没有就肯定是伪本。国营企业没想到还真能派点用场。

  那老师的权利是否大到可以决定一个人能不能喜欢做这件事情的份上呢?上面我已经说过,在中国,教师的地位和权利都被神话了,什么东西被神话以后下一步必然是说很多胡话,教师就是如此。

  总之,似乎学校做的任何事情,哪怕是错事,都是有崇高的理由的。并且都是为了学生。哪怕喝奶中毒。 -
  这样啊慕浅脚步放缓,叹息一声,抬眸看向前方。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想,学校的权利还没有大到可以强迫你吃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的份上吧。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早高峰时间热狗店内人满为患,慕浅买了两杯饮料和两个热狗,没找到位置,索性就站在站在店门口吃了起来。
  霍祁然已经拿起筷子吃饭,眉目低垂,优雅安静地咀嚼。

  叶惜闻言不由得吃惊,你真的要接近林夙?

  林夙尚未回答,慕浅已经微微挽紧了他,凝眉撒娇,林先生说了要送我回家的,不能再喝酒了。
  有人举报他的公司牵涉违法幕后交易。慕浅脱口而出。

  总之学校里学的那些行文的模式和思维的方式,也就是为了最终拿张文凭而已。但万一根深蒂固,就算你是一个博士,也只是比一个普通高中生多考了几次试而已。或者说,你比作者还明白《飘》是怎么写出来的,却怎么也写不出《飘》。我只是希望,每个学生都可以保留自己真实的一面。未必要在很多时候显露。学校所教授的事情,很多是因为考虑有太多的人,而对自己来说,自己只有一个。戏结束后人还太入戏,也只能是个戏子。

  昏睡中,慕浅忽然笑了一声,复又安静如初。
  刚才就涉及到一个什么行为规范什么之类扣分的问题,行为规范本来就是一个空的东西。人有时候是需要秩序,可是这样正常的事情遇上评分排名就不正常了,因为这就和教师的奖金与面子有直接的关系了,这就要回到上面的家长来一趟了。

  沈星齐领她进包厢,这一回没敢再伸手扶慕浅的腰。

  当然你可以说,那个时候的人还没有定型,不知道学了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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