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大周,我被女帝偷听心声_各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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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大周,我被女帝偷听心声》

 姜晚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裙裳很宽松,显不出好身段,丝毫没有诱惑力。她抿着红唇,走来走去,想了一会,去找剪刀。奈何这么凶险的工具,卧室里没有。她找了半天,翻出来一个指甲钳。她用指甲钳去剪睡裙,质料单薄,好剪,一个缺口出来后,撕拉一声,开叉到大腿,连白色内内都若隐若现了。。

  沈宴州哭笑不得,知道她感冒发烧,哪里还有心情?他伸手把她揽坐起来,暗暗呼了几口气,勉强平复了身体的燥热,才出声喊:妈,快拿体温计来,晚晚生病了!

  齐霖有点懵:沈总,回哪里去?您今天不是要去泰国考察亚克葡萄园?

  奶奶,再见。她欢喜地道别,然后,甩开沈宴州的手,往客厅外跑去。

  等等,刘妈,这画很珍贵的——姜晚放下蜂蜜水,心疼地拿起油画,小心擦去灰尘,环视一圈,这储藏室很大,但摆放杂物很多,有点拥挤。估计是缺少打扫的缘故,尘土很多。让一副近千万的名画屈居储藏室,与杂物为伍?这也太暴殄天物了。

  沈宴州对这些浑然不觉,等电梯的时间,不时嗅下玫瑰花,神色温柔。他想着姜晚看到他突然到来的惊讶,想到她收到玫瑰花的喜悦和害羞,不知不觉眼底氤氲起层层笑意。

  沈宴州没回,走近了,伸手拭去她的唇角米粒,转了话题:饿了?这些能吃饱吗?
  沈宴州爱不释手地轻抚着,灼热的吻顺着她嫩白的脖颈往上亲。

  沈景明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受待见,但态度不减,热情温柔地说:知道你生病,肯定心情受影响,所以,给你带了件礼物。

  他站在画架旁,不是西装革履,手上没有鲜花,甚至穿着睡衣,上面还有溅到的颜料但再没有这样温情深沉的告白了。
  齐霖有点懵:沈总,回哪里去?您今天不是要去泰国考察亚克葡萄园?

  姜晚生平最怕打针了,那细细的针头,还打在白白胖胖的屁股上,想想就令她毛骨悚然。她强撑着坐起来,被单从身上滑落,露出丰腴莹白的诱人身体,还浑然不知地重复:我不打针,死也不打针

  他迈步走进浴室,很快,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她知道刘妈疼爱她,但也不差这一会儿啊!就这么放心她跟沈景明独处吗?这可是个虚伪小人呐!

  姜晚趁他纠结的时候,小心翼翼搬着油画出了卧室。以沈宴州的醋性,卧室绝不是它的容身之所。所以,放哪里呢?

  沈宴州得到了她的保证,满意了,浑身冷冽的气息消退,又恢复了温良可亲的样子。他松开手,去帮她摆花,先是选了窗台,觉得阳光太烈,又放到衣橱隔间,移动穿衣镜会遮挡欣赏,选来选去都不满意
  姜晚感冒了,鼻塞了,闻不到气味了,也兴冲冲地下楼了。

  老夫人她们也看到他受伤了,额头缠着白纱,白纱上还残留浸出来的点点鲜血。而没缠白纱的右半边侧脸,颧骨处有两处淤青。

  我真开玩笑他见她双脚踩在地板上,担心她受凉,忙把抱枕扔下去,努力维持脸色正常:乖,不动你,别踩地板,凉,踩抱枕上。
  沈宴州忙把她托住了,滚热的手揽在她的纤腰上,轻声问:困了?

  叫我?你可算了吧。我每次睡着,你有叫醒过我吗?只会任我睡到昏天暗地。

  姜晚奇怪他没打电话,而是发短信,难道还在忙,不方便?想着,她编辑道: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下画板,又收回来。这是沈宴州对原主的心意一想起来,心就酸酸的,觉得没甚意思。

  姜晚看着齐霖收拾了衣物,拉着行李箱下楼。她没跟出去,翻找纸袋里的换洗衣物,见有西服外套,便拿出来。黑色的,并不脏,也没什么异味,轻嗅了下,还隐隐留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她抱在怀里,狠狠嗅了下,果然有点困意了。

  她看不上何琴,年轻时娇纵毛躁又缺乏责任心。时至今日,依然没有长进。这也是她喜欢姜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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