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球老攻的物理天才老婆_我就挖了,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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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球老攻的物理天才老婆》

 其实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世界上所有国家的外汇储备都拿人民币来衡量,那我们就不用学习英语了,至少不用学习到那么辛苦了。走路想路的英语是什么,吃饭想饭的英语是什么,各个学校里都有英语角,一堆中国人用英语谈论各种低级问题,比如你那漂亮的书包多少钱(还没有学习到可以谈论高级问题比如这书包是真皮的还是尼龙的),一到早上朗诵的时候,全学校出来的都是英语,闭上眼睛以为是在牛津,睁开眼一看是在天津。。

  喜欢只是一种喜欢而已,不一定要到一个很高的境界才算成功。我喜欢一件事情,做这件事情并且觉得很高兴,就是成功了。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一晚上霍靳西都在跟沈暮沉聊天,这会儿似乎终于聊完了,他点了支烟,静静地注视着她。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林淑又端着两个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看也不看慕浅,只是道:饭已经做好了,先吃饭。

  一个国家的国民素质居然要用掌握另外一个国家语言的程度来衡量,提出这样观点的人,纵然有再多理由,也显得太愚蠢了。不过情况的确是有点接近,比如你看着一个你不知道恰巧你朋友们都知道的英语单词纳闷,人肯定都会笑话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包括各种颁奖晚会上得奖的用英语一通感谢就觉得这个人很厉害,素质很高,哪怕面对的都是一帮中国人或者就是昨晚上在家里现准备的,能用英语说谢谢大家对我的肯定,肯定如果换成鼓励就又没戏了。我觉得面对一帮中国人讲英语是很蠢的行为,有种你对着一帮外国人讲中文,用中文去诺贝尔去葛莱美去奥斯卡讲谢谢,又没本事了。英语很好故意不讲是本事,本来讲不好也是本事,况且,我英语不好怎么着,英语不好不配当中国人了?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霍祁然作息很准,九点钟,慕浅照顾他洗了澡,将他安顿在了床上,只留了一句:好好睡觉,明天早上带你去吃好吃的。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待到上车,林夙低声对司机说了句什么,不多时,司机从后备箱取来一双棉质软拖鞋,交到林夙手中。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而至于学校里宣称喜欢写现代诗的,其实大部分没有堕落到写的是现代诗,他们只是还停留在写歌词的地步。

  她打了个哈欠,正准备起身离开,眼角余光中却骤然出现一丝光亮。

  林夙转头与她对视片刻,似有所悟,微笑点了点头。
  电话那头传来林夙的声音,慕浅很快笑着开口:是我。

  现在我做的是赛车,每年十几场比赛。这是很小时候的心愿,现在算是实现了。本来打算要有一段时间不写书,但是因为突然遭遇**,比赛训练都暂停,在家里没有事情做,最终写出这样一本书。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房门被推开,纪随峰和沈嫣走了进来,沈父当即拿起茶杯砸到了纪随峰脚下。

  慕浅回到租住的地方,刚打开门,好友叶惜就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我为什么不敢?慕浅缓缓站起身来,弯腰贴近他,霍先生当初既然肯手下留情放我一条生路,就该预料到有一日,我可能会卷土重来
  慕浅的目光再一次落到那男孩身上时,身后的厨房门忽然打开,有人从里面走出来,说了句:醒了啊?

  下一刻,霍靳西的手机响了起来,几乎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抵上了慕浅的肩头。

  为了请林夙吃饭,慕浅将地点定在了桐城最高端的私人会所——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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